*角色崩壞
*劇情空
*此人物已十八歲
*Fidio x 自創角
*雷者誤入
最愛的妳,妳去了哪裡,為何我都找不到妳?;罪愛的你,你去了哪裡,為何你都不來找我?
最愛的妳,妳能回來嗎?;罪愛的你,你能過來嗎?
最愛的妳,妳為何要離開?;罪愛的你,你為何要留下?
最愛的妳,妳討厭我嗎?;罪愛的你,你喜歡我嗎?
最愛的妳,我能取妳嗎?;罪愛的你,我能嫁你嗎?
最愛的妳,妳的答案是明確的嗎?;罪愛的你,你的目光是看我的嗎?
「旬阿,妳到底跑到哪裡去了呢?」Fidio獨自在窗邊講了這句話。
「Fidio阿,你到底去了哪裡呢?」夜旬獨自在窗邊講了這一句話。
「為什麼我都找不到妳呢?」在Fidio心底想起的聲音。
「為什麼你都不來找我呢?」在夜旬心底想起的聲音。
「我有嘗試去找妳啊……」Fidio已經對夜旬感到失望。
「你有嘗試找我嗎……?」夜旬已經對Fidio感到失望。
「為什麼妳什麼都不懂呢?」Fidio已經不信任夜旬。
「為什麼你什麼都不懂呢?」夜旬已經不信任Fidio。
旁觀者清,當局者迷。心中的疑問,永遠解不開,直到找到對方……
視角:Fidio
自從夜旬不見的時候,我每天不眠不休的找旬。好像旬人間蒸發一樣。
「旬阿,妳到底跑到哪裡去了呢?」我獨自在窗邊講了這句話。
「為什麼我都找不到妳呢?」在我心底想起的聲音。
「Fidio小心別著涼了」一旁的室友Mark說道。
「嗯……」我隨便回應一聲。
「還在想夜旬的事嗎?」
「嗯……」費話……
「Fidio,你喜歡嗎我?」
「嗯……咦?」他好煩喔,咦?
「咳,想到入神了嗎?」他看著我嘆了一口氣。
「我知道夜旬突然消失不見,但你也別這樣。」
「夜旬她……有留一張紙條。」「紙條?」我告訴他,旬留給我的東西。
「嗯……那紙條上寫……」
「寫……?」
「算了……」
「欸!別把話說一半。」
「自己拿去看吧,看完丟掉。」我給他紙條,那紙條上寫:
『罪愛的你,準備接受神的制裁了嗎?最愛的你,準備過來迎接我了嗎?』
「這……」他看著紙條又看我,臉上擺出「你知道嗎?」的表情。
「我不知道那是什麼意思。」我知道的話現在就不會在這裡了。
「我想夜旬再說哪個是你吧。」你知道還問我,真是莫名其「貓」阿。
「哪……一個……?」話說自己從沒想過這問題。
「『罪愛』與『最愛』。」
「『罪愛』與『最愛』嗎……?」我深思熟慮著。
「『罪愛』與『最愛』,你是哪一個呢,Fidio?」
「我想是兩種吧。」
「怎麼說?」
「我那麼拼命的找旬,這可以說是『最愛』的你吧。但我都找不到,就是神的制裁吧。」
「嗯……」他微微點頭。
「我覺得Fidio是『罪愛』,沒有到『最愛』呦。」Mark最後下的結論。
「為什麼……?」我不理解的看著他。
「因為你找不到夜旬是神的制裁,但你還沒有要迎接夜旬的準備。」先生,你講得太深奧了啊……
「不了解。」
「呵,等你了解的時候,夜旬或許就回來了吧。」
「是嗎……?」
「一定是這樣的啦,那我先走囉。」Mark離開那房間,留下我一人。
「旬,妳放心,我一定會找到妳的…… 」我獨自說著。
- - - - - - - - 夜旬那 - - - - - - - -
視角:冰封夜旬
「Fidio啊,你到底去了哪裡呢?」我獨自在窗邊講了這一句話。
「為什麼你都不來找我呢?」在心底想起的聲音。
「夜旬,還在想Fidio的事嗎?」一旁的室友冬花說,我點點頭。
「放心Fidio會來找妳的。」冬花拍著我的背。
「真的……?」我轉頭看著她。
「妳有給Fidio提示嗎?」
「嗯,有張小紙條。」我點頭。
「什麼樣的紙條呢?」
「『罪愛的你,準備接受神的制裁了嗎?最愛的你,準備過來迎接我了嗎?』」我憑著記憶,說出紙條上的字。
「就這樣……?」她走進房間拿起小說,再走回我旁邊。
「嗯……」這可是我好不容易想到的……
「那妳覺得Fidio是哪一種呢?」
「現在是『罪愛』」
「喔?怎說?」
「Fidio找不到我,是神的制裁。」
「那『最愛』呢?」
「我不知道……」
「妳不知道?」
「我不明白Fidio的心意。」我知道現在就不會在這裡了。
「不明白是嗎……?」「嗯…… 」
「我想Fidio現在是『最愛』喔。」妳知道還問我,妳有點「杜蘭」喔。
「因為他不是一直在找妳?」
「所以……?」
「所以這就可以證明,他是喜歡妳的。」
「不懂……」
「呵,等妳懂的時候,Fidio或許就找到妳了。」
「希望如此……」
「一定是的,好了,煩惱時間結束,來睡覺唄。」冬花把我拉到床上。
「嗯……」我蓋上被子,跟她說晚安。
視角:第三人稱
『旬啊,當初的你要離開呢?難道我不夠資格嗎?』Fidio在街上煩惱著這個問題。
「啊,對不起。」有位小姐撞上了Fidio。
「不是我不好,沒有在看路。」Fidio急忙道歉。
「沒有啦,是……Fidio?」那位小姐起身。
「我是。請問妳是……?」Fidio也拍拍身子起身。
「我是冬花阿,你不認得我了嗎?」「對不起我還……」
「咳,難怪旬…… 」冬花一臉說溜嘴的樣子。
「妳知道旬在哪裡嗎?拜託請妳告訴我。」Fidio誠懇的握住冬花的小手。
「那個……Fidio……」冬花的臉上帶點尷尬。
「拜託妳了。」Fidio彎腰鞠躬。
「得問問看旬了。」
「得問問看……?所以妳真的知道旬在哪裡囉?!」Fidio幹嘛這時那名精明啊!
『這傢伙……現在幹嘛頭腦那麼靈活啊?!』冬花心中的os。
「我是知道旬在哪裡,但我並不會告訴你的。」
「拜託妳告訴我,我現在真的很需要旬。」看那Fidio的舉動,冬花違背不了自己的良心啊!
「給你個提示吧:遠水救不了近火。」
「遠水救不了近火?」
「好好地慢慢想唄。」冬花轉頭準備走人。
「吶,冬花。」Fidio叫住冬花,讓冬花停了下來。
「幹嘛?」冬花轉頭。
「我有話說告訴旬,能幫我傳達嗎?」
「我能說不能嗎?」因為這句話,使Fidio沉默。
「好啦,要說甚麼?」冬花頓時覺得Fidio很精明,但很「天然」。
「請告訴旬:我一定找到她的,我保證。」Fidio的雙眼透露出一點哀傷。
「我會的,一定會的。」冬花從Fidio的雙眼看出真心。
「遠水救不了近火嗎?回去問問Mark得意見好了。」Fidio獨自街上說著,此時,黃昏以暗。
「Mark,你知道遠水救不了近火的意思嗎?」Fidio看著床上看著小說的Mark。
「那不就是拘泥,不知變通嗎?」這麼簡單也不會……
「我想不是這個意思吧。」Fidio拿起兩個酒杯跟一瓶酒,到陽台上。
「啊不然呢?」Mark起身到Fidio那邊。
「這畢竟是冬花出的。」Fidio打開那瓶酒,往自己的酒杯裡倒。
「冬花?那意義可深的咧。」Mark把酒杯指向Fidio的方向。
「所以我才問你阿,自己來。」Fidio把酒給了Mark。
「呿,我覺得是你找的方式不對吧。」Mark自己幫自己倒。
「不然你說怎樣才對!?」Fidio一邊品嘗著酒,一邊欣賞著月亮。
「慢慢想吧。反正又不關我的事。」Mark一臉無所謂的樣子。
「Mark……」Fidio看著Mark微笑,笑裡藏「機關槍」啊!
「好啦,幫你找就是了嘛。」Mark本來想抗拒的,但……他發現自己根本做不到,不,應該說……他會輸,而且會輸的非常慘。
「Thanks,Mark」既「機關槍」後的卻是一個燦爛的微笑。
『咳,這兩個笨蛋、問題情侶。』此時,Mark跟某人同時心想著。
「咳。」Fidio嘆了一個大大的氣。
「好了啦,放開點,喝完趕快睡喔。」Mark臨走前叮嚀著Fidio。
「是是,真囉嗦。」Fidio把酒杯裡的酒全部喝完,上床睡覺去啦。
【TBC.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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